2023年3月27日，一则“大雁与快艇齐飞任由游客抚摸”的新闻登上百度热搜。不少网友表示，能“托腹”大雁的游客们非常幸运。然而，笔者对其中可能涉及到的禽流感等“人兽共染病”的风险，却顿感心惊。

然而，这里面的风险，却不可不防。中国绿发会生物与科学伦理委员会（BIOLOGY AND SCIENCE ETHICS, 简称 ）提醒游客关于“禽流感”等人兽共染病（Zoonosis）的风险需要防范。

我国《全国畜间人兽共患病防治规划》（2022-2030）指出，人兽共患病防治工作事关畜牧业高质量发展和人民群众身体健康，事关公共卫生安全和国家生物安全，是贯彻落实乡村振兴战略和健康中国战略的重要内容。

雁鸭类等鸟类可能会携带禽流感病毒，可能具有高度的传染性。这种行为，如果没有相关的警告，有可能会导致禽流感病毒的外溢，从而导致人类感染禽流感。

比如，2005年4月，青海湖上，6000多只水鸟突然死去，过半都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斑头雁。检疫部门捞起死亡水鸟的尸体，采集了血清和内脏样本，紧急送往全国各大研究所。三个月后，《科学》刊登了鸟类学家和疾病学家的发现：元凶是H5N1型病毒，具高致病性，病毒已发生变异，可感染其它物种并致死。

在之后的病毒学研究中，2005青海湖死亡斑头雁所携带的H5N1病毒被证实同西藏死亡雏鸡所携带的病毒具有高度相似性。遗憾的是，严谨的病毒学分析结果仍无法说明“谁传染给了谁”。

关于禽流感病毒外溢、危害公共健康的案例，比比皆是。防患于未然，人与动物的“和谐相处”，未必一定是要“摸”一把才算。